Inflammasome Activation Triggers Caspase-1- Mediated Cleavage of cGAS to Regulate Responses to DNA Virus Infection

Inflammasome Activation Triggers Caspase-1-Mediated Cleavage of cGAS to Regulate Responses to DNA Virus Infection

文献摘要:

病毒感染会诱发宿主的天然免疫应答,产生各种细胞因子,例如IFN-I,激活炎性小体,触发感染细胞的程序性死亡。严格调控炎性细胞因子的产生对于控制感染的同时又不损伤宿主,有着重要的意义。作者研究了利用DNA病毒感染ASC-/-与Casp-/巨噬细胞,发现这两个分子的缺陷会导致IFN的产生增加,但RNA病毒的感染却未有此表型。针对这种表型的机制研究结果表明,一旦经典(canonical)炎性小体或非经典(non-canonical)炎性小体活化,那么caspase-1就会与细胞质中的GMP-AMP(cGAMP)合成酶(cGAS)相互作用,将cGAS酶解(cleave),抑制cGAS-STING介导的IFN的产生。炎性小体信号转导的缺陷,会增强宿主对DNA病毒的抗性(体内,体外),这种调控作用还会扩展到其它炎性caspases方面。因此,炎性小体的活化会抑制cGAS依赖的信号转导,这说明了胞内DNA识别通路之间存在着交叉调控作用。

背景知识

TLR3识别双链RNA,触发由TRIF介导的的下游信号,RIG-I识别细胞质中的病毒RNA,通过MAVS进行信号转导。cGAS识别细胞质中的DNA,产生cGAMP,激活STING发挥作用。RNA polymerase III是细胞质中的另外一个DNA感受器,能将富集AT的dsRNA转换为dsRNA,刺激RIG-I-MAVS通路。以上受体的活化会诱导NK-kappaB的活化,以及IFN调节因子IRF-3或IRF-7的活化,产生各种细胞因子,例如IFN-I。分泌的IFN-I能与其受体结合,诱导ISGs的表达,ISGs会干预病毒复制的每一步,使细胞处于抗病毒状态。

微生物的感染会导致病理性炎性,是由炎性小体复合物介导的,导致炎性caspase的活化(例如人体中的caspase-1,caspase-4/5,小鼠中的caspase-11)。炎性小体由NLRs触发,NLRs识别病毒的核酸,以及死亡细胞的内源分子。一旦活化,NLRs能寡聚体化,在ASC的辅助(或者不辅助下)招募pro-caspase-1,导致caspase-1的活化,接着产生IL-1beta和IL-18。细胞质中的dsDNA出现后,AIM2能激活ASC依赖的炎性小体活化。caspase-1或caspase-11诱导的一种细胞裂解形式称为细胞焦亡(pyroptosis)。caspase-1参与天然免疫活化过程中蛋白质的酶解,例如MaI和TRIF,导致细菌感染过程中,细胞因子生成的降低。

IFN-I能抑制病毒的复制,但是IFN-I生成的异常也会导致病变,微生物的感染通常会导致IFN-I的产生与炎性小体的活体,这两者的平衡有着重要意义。有文献报告,风湿病就是由炎性小体诱导的促炎性细胞因子的分泌或者是异常的IFN-I的产生。还有文献报告,IFN-I能抑制炎性小体的活化。各种炎性小体,NLRX1,NLRP4,NLRP6,NLRC3,NLRC5也能负向调节IFN-I的产生。

作者在这篇文献中指出,在炎性小体的活化过程中,caspases能通过cGAS的酶切来控制抗病毒活动。炎性小体一旦活化,caspase-1就会直接与人类cGAS结合(在D140/157结合位点),并酶切cGAS,进而导致cGAMP水平的下降,以及细胞因子的下降。总之,使用DNA而非RNA病毒感染caspase-1,AIM2-,ASC缺陷的小鼠,这些小鼠会表现出抗性。在非经典的炎性小体活化过程中,caspase-4,caspse-5,caspase-11也能酶切cGAS。作者还发现,位于人类cGAS的122到133残基的N端R/K区域,以及小鼠cGAS的119到132区域对于此酶正常功能的发挥有着重要意义。作者的研究发现了,caspase在调控cGAS-STING通路方面的作用,为炎性小体与抗病毒天然免疫方面的协作提供了研究思路。

结果1-Asc或casp1缺陷的巨噬细胞的细胞因子产生增多,能抵抗DNA病毒的感染

Fig1AB-WT,Asc-/或casp1-/-巨噬细胞被HSV-1,gDNA,VACA,SeV感染后,IFN-I随时间的变化图。结果说明,DNA病毒感染后,IFN-I在两个敲除的巨噬细胞中IFN-I与IL-6的分泌量增加,但RNA病毒的感染没有此表型。

HSV-1是单纯疱疹病毒,Vaccinia virus(VACV)是牛痘病毒,这两个病毒在免疫学实验中,常常用于构建DNA病毒的感染模型。 此外,还常用gDNA作为DNA感染模型,gDNA通常是使用Calf thymus genomic DNA。Sendai virus是仙台病毒,常用于构建RNA病毒感染细胞的模型。VSV全称是Vesicular Stomatitis Virus,即水疱性口炎病毒,常用于RNA病毒感染模型。因此Fig1AB中使用了DNA与RNA病毒分别来做感染模型,用于说明DNA病毒感染的某种特异性。IL-6是一种炎症因子,它的上升表明细胞炎症功能增强,IFN-I能抑制病毒的感染,水平上升也表达细胞的炎症活性增强。

Fig1C-感染DNA或RNA后,这两个敲除株细胞的TBK1的活化情况。可以发现,p-TBK1,Viperin(一种抗病毒的蛋白,ISG产物)在gRNA,HSV-1,VACV中都增强,在SeV中没有什么变化。共聚焦也显示,Asc-/-,Casp-/-也对HSV-1-GFP(DNA病毒)的感染有抑制作用。

Fig1ABC共同说明了,ASC和caspase-1对病细胞质中的DNA识别有抑制作用,但对细胞质中的RNA则无相应作用。以上是在小鼠模型中做的。为了研究这两个分子在人源细胞中的作用,再往下,作者研究了相应人源细胞中的这两个分子的作用。

Fig1D-人源细胞模型。用shRNA敲低THP-1(人类急性单核淋巴细胞系)caspase-1来作为研究模型。用VACV(DNA病毒)或HSV-1(DNA病毒)来感染此敲低株的细胞,IRF3的活性上升,Viperin表达上升。

IRF3是干扰素调节因子3(Interferon regulatory Factor 3),是干扰素调节因子家族成员之一 ,与病毒感染时干扰素基因的表达密切相关,IRF-3组成性表达在多种细胞中,主要存在于细胞浆中,病毒感染等因素可诱导IRF-3 12C端磷酸化,使IRF-3形成二聚体并移位至细胞核,并与其他转录因子如CBP/p300结合诱导IFNα/β和IFN刺激基因的表达,在抗感染免疫中发挥重要作用。

Fig1E-敲除了caspase-1后,THP-1细胞感染了DNA病毒后,IFN-I上升,RNA病毒的感染未有此变化,与小鼠的数据一致。

Fig1F-有文献报告,细胞质中存在dsDNA时,AIM2能激活ASC依赖的炎性小体。从AIM2敲除的小鼠取的巨噬细胞表明,DNA病毒能诱导IFN-I的产生,但RNA病毒无此作用。这里使用了AIM2敲除的巨噬细胞是因为,AIM2是ASC的上游蛋白,ASC对DNA病毒的感染是有抑制作用的,由于AIM2缺失,在这种细胞中,它不会激活ASC,因此细胞会表达出更强的炎症。AIM2作为细胞质DNA受体,能够与ASC和caspase-1形成炎性复合体,参与宿主对多种DNA病毒和胞内菌的天然免疫反应。ASC,caspase-1,AIM2形成的 炎性复合体结构如下所示:

其中pyrin domains是AIM2的结构域。

Fig1G-Aim2-/-巨噬细胞在感染了DNA病毒后,TBK1的活化增强。Viperin合成增多。TBK1的作用:TBK1磷酸化(红点)转录因子IRF3(因此在实验的后面部分,会检测IRF3的磷酸化水平),IRF3然后会进入 细胞核,诱导I型干扰素的表达。巨噬细胞敲除了AIM2后,TBK1增强,干扰素增多,这就说明了AIM2对干扰素的生成是负调控的,而AIM2的下游是ASC与caspase-1,因此可以说炎性小体的活化能激活ASC与caspase-1,以上的数据共同表明,ASC与caspase-1能负向调控DNA病毒诱导的IFN-I的产生。

Fig1ABCDEFG是细胞实验,接着作者做了活体实验。

Fig1H-I-Casp1-/-,Asc-/-小鼠能抑制VACV病毒的感染,无法抵抗VSV病毒的感染,但VSV的病毒数量有所下降(Fig1I)。—-VACV病毒是DNA病毒,VSV病毒是RNA病毒。

Fig1J-在经VACV感染后,Casp1-/-,Asc-/-小鼠肺,脾脏中的IFN-I,IL-6合成升高。

AIM2,ASC或caspase-1的缺失会导致机会对DNA病毒的应答增强,作者在接下来的部分中,研究了炎性小体的活化与IFN-I诱导之间的关系。

Fig2A-先验证了炎性小体的完整性,即用LPS加上APT或鱼藤酮(rotenone)处理后,THP-1中能检测到加工后的IL-1beta。SN指的是上清(supernatants)。LPS加ATP刺激巨噬细胞caspase-1的活化,rotenone能抑制线粒体的电子转化,导致NLRP3炎性小体的活化。LPS与ATP共同作用能够显著提高NLRP3、Caspase-1、IL-1β的表达,这是因为LPS对NLRP3炎性小体的激活是LPS与ATP共同作用实现的,有IL-1beta的正常加工,这说明细胞的炎性小体在功能上是完整的。

Fig2BC-当首次使用Rotenone(不加LPS,Fig2B)或LPS+ATP(Fig2C)或MALP2+APT诱导炎性小体活化时时,IRF3磷酸化与Viperin的表达几乎完全丧失。

Fig2D-当炎性小体活化后,VACV诱导的I型干扰素的产生丧失。

Fig2BD-THP-1细胞感染HSV-1后,诱导的I型干扰素的产生丧失,而RNA病毒SeV则无此现象。

Fig2BCD的结果说明,炎性小体的过度活化会降低人源细胞DNA病毒诱导的IFN-I的产生。

作者是先做了人的细胞(Fig2ABCD),随后作者又在鼠源细胞中进行了验证。

使用的鼠源模型是永生化的骨髓来源巨噬细胞(iBMM,immortalized bone-marrow-derived macrophages)。

Fig2F-先验证了iBMM中炎性小体的完整性。

Fig2E-验证了iBMM中炎性小体中IFN-I应答的完整性。

Fig2G-炎性小体的活体能抑制VACV诱导的IFN-I的活化,检测指标是TBK1的磷酸化,Viperin,IFN-I。

Fig2H-作者使用了Gsdmd缺陷的巨噬来研究了炎性小体活化后,IFN-I的活化情况。做这个实验的目的在于,炎性小体的活化会导致细胞焦亡,从而可能会减少IFN-I的分泌。但是,炎性小体的活化不影响RNA病毒诱导的IFN-I的产生,作者推测,caspase-1介导的细胞焦亡可能在这一过程中不起主要作用,为了验证这个假设,使用了GSDMD缺陷的iBMM细胞,因为GSDMD缺陷的细胞,能抑制caspase-1/11介导的细胞焦亡。

使用LPS+ATP处理iBMM缺陷的巨噬细胞,然后使用VACV或SeV来感染。数据可以发现,Viperin或p54的诱导会降低。

Fig2中的数据表明,炎性小体的活化会抑制DNA病毒诱导的IFN-I的产生。前面都是在细胞水平上,通过基因编辑的手段来做的,作者又补充了抑制剂抑制caspase蛋白来研究相关的表型。

Fig3A-VX765是caspase-1的抑制性抑制剂,它能抑制IL-1beta的产生。

Fig3B-VX765能抑制caspase-1的活化。指标是p20亚基含量降低,因为caspase-1能切割IL-1的前体,参与死亡受体介导的凋亡。caspase-1是以无活性的酶原形式(pro-caspase-1)存在于细胞质中,分子量是45kDa,pro-caspase-1会自体水解,产生p20和p10两人个大小亚基。

Fig3C-使用VX765抑制caspase-1后,可以发现,DNA诱导的IRF3的磷酸化,Viprin的表达都增强,RNA病毒无此现象。

Fig3D-小鼠的巨噬细胞中也有3C的现象。

Fig3E-Casp1敲除的细胞中无法出现炎性小体的活化,提前用ATP加LPS处理这种细胞,细胞会出现VACV诱导的IFN-I与Viperin生成的减少。

Fig3ABCD的数据说明,炎性抑制抑制天然免疫应答是通过caspase-1介导的。

Fig3F- z-VAD-fmk是一个caspase的广谱抑制剂,当使用z-VAD-fmk处理THP-1细胞时,IRF3磷酸化与Viperin的表达量都上升。

Fig3F- z-VAD-fmk是一个caspase的广谱抑制剂,当使用z-VAD-fmk处理THP-1细胞时,IFN-I的生成上升,对于RNA病毒与DNA病毒都如此。

Fig4A-胞质dsDNA能诱发cGAS合成cGAMP,而cGAMP能激活STING。由于caspase-1对抑制DNA病毒诱导的抗病毒有着重要的作用。因此作者假设,caspase-1能对cGAS或STING有抑制作用。作者先验证了caspase-1与cGAS或STIN是否有相互作用,结果显示,caspse-1与cGAS有相互作用,但是与STING无相互作用。此结果还显示,病毒感染,或炎性小体活化能降低cGAS的水平(看图WCL中的数据,cGAS的水平是降低的)。

Fig4B-病毒感染或炎性小体的活化,能增强caspase-1与cGAS的这种相互作用。

Fig4C-发现caspase-1与cGAS有相互作用这个现象后,作者研究了caspase-1的哪个结构域与cGAS有相互作用。结果显示,Caspse-1 p20片段与cGAS有相互作用。

Fig4D-使用Chloroquine和MG132抑制蛋白酶体和溶酶体通路后,cGAS降低。但是,使用VX765后,能换逆转这种效应。氯喹(Chloroquine)用于抑制细胞的蛋白酶体和溶酶体,MG132也是一种常用的Proteasome抑制剂,即蛋白酶体抑制剂,MG-132可以通透细胞,选择性抑制Proteasome。

Fig4E-使用shRNA敲低caspase1后,cGAS的表达能够恢复。由于caspse-1能割切很多蛋白,例如Mal和TRIF,作者在这里推测,caspase-1或许能够与cGAS相互作用,并切割cGAS。

Fig4F-LPS+ATP或者是病毒感染都能造成cGAS的明显切割。切割的标志就是

通过免疫沉积的方法,提取了人源cGAS,然后将其与细菌来源的caspse-1共同孵育,可以发现cGAS被切割为了一个较小的片段,由于纯化的cGAS是在C末端用Flag标记的,因此caspase-1是在N端对cGAS进行切割的。对caspse-1进行突变,或者是使用VX765进行干预后,这种切割并不会出现(参见附图)。

Fig4G-病毒感染也会导致caspase-1的切割。

Fig4H-LPS+ATP或LPS+rotenone会导致野生鼠源BMDM中鼠源cGAS的切割,而在casp敲除的BMDM中则不会出现这种切割。

Fig4I-LPS+ATP能导致iBMM中cGAS的切割。

Fig4J-293FT细胞转染C端标记,N端用HA标记的GAS,可以发现能够切割。

前面数据作者证明了caspase-1能切割cGAS,但是具体的切割位点不清楚。接着作者研究了具体的切割位点。

Fig5A-有文献报道,敲除了cGAS的N端的160个残基(cGAS-dN)并不影响cGAS的活化,因此作者首选研究了cGAS-dN是否能够被切割。在iBMM中过表达Flag-cGAS-dN-GFP后,使用VACV或SeV感染,cGAS并没有出现切割,这说明,caspase-1切割人源cGAS的位点在N末端。

人源cGAS的N末端有6个天冬氨酸,分别为D33,D67,D90,D95,D140,D157,这是caspase-1酶作用的潜在靶点。作者分别通过丙氨酸来替换天冬氨酸,一共构建了6个突变体,它们都能诱导IFN-I的产生(这一处不太理解,为什么使用丙氨酸来替换天冬氨酸)将这6个突变体转入cGAS敲除的细胞后,然后用VACV来感染这6个突变体细胞,这六个突变体都能激活IRF3,IFN-I。

注:D33A表示第33个位点的D用A替换;D33/67A表示,第33个和第67个D位点被A替换。

Fig5B-在iBMM中过表达这6个突变体后,可以发现D33-140A cGAS这个突变体能够抑制caspase-1的切割。使用所有的6个丙氨酸来取代天冬氨酸后,能够完全抑制这种切割。

Fig5C-表达D33-140A,或D33-157A这两个突变后后,能够增强宿主细胞对DNA病毒的应答,同时还会出现cGAS切割现象的消失。

Fig5D-当每个天冬氨酸分别被突变后,可以发现,D140A或D157A或者是用组氨酸进行突变,即D140H或D157H,它们都能抑制病毒感染诱导的cGAS切割。联合突变DD/AA能完全阻断这种切割。附图中的数据表明,过表达这些突变,能诱导强烈的IFN-I活化。数据还显示,caspase-1能在N末端作用于m-cGAS。敲除这些N末端残基(m-cGAS-d6-165)能阻断这种切割。这些数据表明,caspase-1能在D140或D157位点靶向切割h-cGAS。

前面作者发现了caspase-1切割cGAS的位点,接着作者研究了cGAS的这种切割能否影响cGAMP的产生。

Fig6A-LPS或MALP2刺激THP-1细胞,然后加或不加rotenone或ATP,再用VACV感染,提取cGAMP,分析cGAMP的活性。VACV的感染诱导cGAMP的产生这一过程受到了抑制,IRF3磷酸化也受到了抑制。

注:MALP-2最初是从发酵支原体(Mycoplasma fermentans)中提取的,它是发酵支原体细胞膜上的一种脂多肽,N端上连接着二软脂酰基,可以识别靶细胞上特异受体,产生多种免疫活性。体内、外实验均证实MALP-2可引起单核/巨噬细胞分泌多种细胞因子和趋化因子,并有促进破骨细胞的骨吸收作用。

Fig6B-在细胞中加入cGMAP后,能诱导THP-1细胞释放Viperin与IFN-I,但是,加入LPS+APT(诱导炎性小体活化)后,再用VACV感染,不产生IFN-I与Viperin。这些结果表明,炎性小体的活化会损伤cGAMP的产生。(cGAMP是由cGAS合成的,cGAMP再激活STING)。加入cGMAP后其实是恢复了炎性小体抑制的IFN-I的产生。

Fig6C-Casp敲除的小鼠的腹腔巨噬细胞能产生更多的cGMAP

Fig6D-Casp敲除的小鼠的BMDM能产生更多的cGMAP。

Fig6ABCD中的数据说明,caspase-1能抑制细胞cGAMP的产生。

作者的研究发现了在炎性小体活性期间,h-cGAS能够在D140/175位点被caspase-1切割,导致cGAS功能的丧失,与以前的研究有冲突,这表明,h-cGAS N端160个残基对于cGAS功能来说不是必须的。为了阐明这种区别,作者在293FT中过表达了h-cGAS-dD或全长的h-cGAS。

Fig7A-Hela-cGAS-/-转染了hcGAS-WT,感染SeV或VACV,检测IFN-I。

Fig7B-Hela-cGAS-/-转染了hcGAS-d6-160aa,感染SeV或VACV,检测IFN-I。IFN的活化丧失。

Fig7C-此结果表明,cGAS N末端有着重要的作用。为了研究此区域的功能,作者构建了这一个区域不同的突变体。作者发现,在cGAS敲除前120个氨基酸后,不影响此区域的功能,这说明,此区域的120-160氨基酸是发挥功能的区域。

以前的研究发现,h-cGAS的N末端能够在体外与DNA结合,途径发现,h-cGAS的122到133,m-cGAS的119-132残基含有R与K氨基酸簇,它们含有丰富的正电荷,这对于蛋白质-DNA(DNA含有磷酸残基,而磷酸残基带负电)的相互作用来说有着重要意义。

Fig7D-富含R/K的区域也许能作为一个DNA结合区域,敲除这个区域后,用DNA病毒感染,发现了IRF3的磷酸化,Viperin都降低(RNA病毒则无此现象)。

Fig7E-用mcGAS-WT或mcGAS-d119-132aa转染HeLa-cGAS-/-后,再用SeV或VACV感染,突变组中的的IRF3,Viperin都下降。

需要补充的知识背景:

Caspase1,炎性小体,IFN-I